且说那天晚上,二人在教室欢好之后,一同离开。
这次是由成刚拿着文件袋的,里边装着学生的试卷。
此时,二人的心情都好得如蜜里调油。
兰月的步子都不如来时的快了,而慢如飘雪,轻如落花,处处透着温和与柔美。
狂欢虽然结束了,但其中的余味却叫人回味无穷。
他们并肩走着路,时不时瞅瞅对方,每当四目相对,心里分外温暖,都从中看到了对方的柔情蜜意,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月光之下,兰月的样子可谓惊艳。
她不笑的时候犹如梅花般冷艳,等她有了微笑时,那就有了桃花的风采了。
成刚看在眼里,在心满意足之际,也有了巨大的成就感。
试想,征服一个平庸的女人,男人都会得意洋洋呢,何况征服一个优秀的美女呢?
感觉自然不同。
兰月抬头望望明月,说道:“成刚呀,咱们出来有一会儿了,家里都等急了吧?兰花不会多心吧?”
成刚离她很近,闻着她身上的香气,心里暖暖的,又痒丝丝的,真想再搂在怀里,再干她一把。
成刚压住自己的念头,说道:“兰月呀,兰花不会多心的。她对我是百分百的信任。我在她的心里,那是圣人的位置。”
兰月停住步,轻叹一声,说道:“都是我不好,把你这个圣人变成了庸人。她要是知道了咱们的事儿,就尽管恨我吧。”
成刚轻笑一声,说道:“你别说这种傻话了。我怎么会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呢。我既然干了,就不怕承担任何责任。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,一切有我呢。我不会让我爱的人受苦的。我时刻在你身边。再大的风雨也由我一个人顶着。”
兰月点点头,轻笑道:“这话听起来真好听,即使不全是真的,也叫人着迷,叫人舒坦。就冲这这几句话,我也没有什么后悔的了。”
说着话,又向前走去。
成刚望望着她的优美的身影,沉思一下,才跟了上去。
月光如水,倾泻在兰月的娇躯上。
偶尔她转过头,月光便把她的俏脸照亮。
她的脸那么白,又那么温柔,平日的清冷已消失不见。
当二人来到那庙的道口时,成刚停住脚步,向那庙望去。
那高大的建筑在月下非常显眼,附近没有哪一座建筑比它高。
成刚侧耳倾听,并没有听到什么。
走到前头的兰月返回成刚身边,嗔道:“成刚,你干什么呢?你想去烧香拜佛吗?这个时间可不对呀。要来白天来吧。”
成刚冲她嘿嘿一笑,说道:“兰月呀,我哪有教徒的心思呀。我对那一套可不感兴趣。”
兰月也望着庙说:“不想烧香拜佛,你还想干什么?”
心里隐约知道他的意思。
她也想起了村长的事儿。
有以前的,也有今晚的事儿。
成刚问道:“兰月,来的路上,二驴子跟你说什么来着?”
兰月回答道:“二驴子说,他来盯梢,盯他爸的梢。他说,他妈让他查查他爸今晚又跟哪个贱女人鬼混。”
成刚说道:“这就是了。既然是这样,咱们不如也去瞧瞧村长在干啥。”
兰月脸上一热,心说,那村长是个色狼,对女人很有兴趣。
他能干什么?
还是干那事呗,就是自己刚体验过的好事儿。
兰月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成刚呀,那事儿跟咱们无关。咱们还是离得远点,快些回家吧。家里可能已经着急了。”
成刚摇摇头,说道:“兰月呀,既然咱们已经出来了,能单独在一起,就应该珍惜宝贵时间呐。这次好过,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聚呢。咱们可以晚点回去。她们问起来,咱们可以好好解释一下,让她们别起疑心就是了。你说村长的事儿跟咱们无关,不对吧?我记得来的时候你对他的事儿不是挺感兴趣的。你还说,要多知道一些他的隐私,以后找他办什么事儿,也会方便一些的。这次不是个机会吗?咱们知道了他在跟谁乱来,也多了一件打击他的武器呀。你说是不是?”
兰月犹豫着说:“倒是这个理儿,只是咱们总不能去偷看吧?”
成刚一笑,说道:“咱们又不是没有看过,只当免费看戏了。”
说着话,拉着兰月的手,向庙走去。
兰月也没有坚决反对。
其实她心里也知道村长今晚在干谁呢。
以前村里一直流传着一个“谣言”,说她妈妈也是村长的女人。
兰家姐妹为此都非常气愤,包括兰月一个,都想亲自质问村长,到底这是不是真的。
兰月也就此事儿问过妈妈,除了被盛怒的妈妈一顿臭骂之外,什么结果都没有得到。
兰月相信,也只是一个谣言,是别人别有用心地诽谤。
可是她又每想到这事儿的时候,又心跳加快,生怕妈妈真跟村长有什么。
妈一直一本正经,可是她一个女人领着一帮孩子,生活多么艰难呀,会不会为了度过难关而不得已而为之呢?
那样的话,跟品质可没有什么关系了。
二人离庙越来越近了。
走过一大半路的时候,就已经听到哼哼唧唧和喘气如牛的声音了。
成刚冲兰月一笑,兰月瞪他一眼,轻声说:“二驴子会不会在跟前。”
成刚低声说:“不好说呀。他在的话,那就更热闹了。”
说着话,又向前走去,蹑手蹑脚的,跟贼相似。
当二人来到庙门外时,那些声音如在耳边了。
那充满激情,充满活力的声音,充满淫荡,充满野性的声音是二人再熟悉不过的。
虽然二人干事儿没有这么难听,但是大同小异。
一听到这种声音,兰月芳心紧张而又窃喜。
二人靠在一起,倾听着别人的狂欢的“直播”。
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说:“宝贝儿,你今晚的战斗力好强呀,胃口好大呀,是不是吃了春药呀?”
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村长。
一个女人呻吟着说:“谁吃哪玩意呀?是老娘我天生就是女战士。今晚你的表现可不好呀。”
还是那个李阿姨。
村长粗喘几声,说道:“别提了,来之前跟我老娘们干过一场了,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连续作战呐。我他妈的鸡巴也是肉长的。”
李阿姨浪笑起来,说道:“我说今晚你怎么跟块豆腐似的,平常你可是跟只狼一样。原来是叫你家的黄脸婆给修理了。你堂堂的一个村长还摆弄不了一个老娘们,真叫人笑话。我可是听说了,她在家里可没少闹你。”
村长大声道:“那又能怎么样?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。她再闹,也是我鸡巴操的。她还是得听我的。”
李阿姨哼了几声,说道:“那她闹你,你不是也受得了?谁不知道你怕老婆呀。”
村长怒道:“胡说,我又不是没打过她。我才不怕她呢。”
李阿姨又笑了,说道:“对,对,你不是怕他,你是怕她他亲戚。谁不知道她有在县里有当官的亲戚呐。你要是让她心凉了,她到那儿说几句话,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村长显然是被点中死穴了,好一会儿才说:“为了当官,我就得受着了。不然的话,我早就跟她离了。比她好的女人有的是,哪个都愿意跟我。”
李阿姨嘻嘻笑,说道:“你要是不当官了,又有几个女人跟你呢?”
村长也笑了,说道:“还真他妈的是这个理儿。跟我好的女人还不都因为我是村长嘛。我要不是村长了,谁还屌我呀?他妈的,这群婊子,都这么势力。”
李阿姨不高兴地说:“你连我都骂了?”
村长问道:“要是我不当村长了,你还让不让我操?”
李阿姨毫不犹豫地说:“当然让操了。女人长那玩意,就是让男人操的。闲着会痒的,一痒了就全身不舒服。”
村长听了高兴,说道:“你家老爷们也是男人呐,他会给你止痒。”
李阿姨哼道:“别提那个王八头了。他那鸡巴不中用,插不几下,就完蛋了。他天生就是当王八的料。好,来吧,咱们继续吧。”
村长嗯了一声。
接着又是风雨大作,喘息声加上哼叫声,再加上淫声浪语,可谓壮观了。
听得门外的成刚热血沸腾,欲火熊熊,裤裆都支蒙古包了。
兰月则芳心狂跳,脸上发热,身子发软,很想让男人来抱。
她可以想像出里边二人干事儿样子。
也可以想像中他们的快乐。
仅仅过了一二分钟,村长就大叫一声交货了。
李阿姨不满地说:“你怎么能射呢?我还没有乐够呢。咱们再来一次吧。”
村长苦恼地说:“我得赶快回去了。我老婆说过,今晚要是八点不回家,她就跟我没完。这都快过八点了。”
李阿姨哼了一声,嗲声嗲气地说:“不嘛,我不让你走。我需要你。我要你接着操。不把我操得劲儿了,我就不放你。”
村长气哼哼地说:“你这个骚货,怎么这么不懂事呢?你得知道顾全大局呀?我不能跟她离婚的,她对我还有用的。我得依靠她那门好亲戚帮忙,把官当大一点。我升官了,你不是也跟着借光吗?”
李阿姨哼道:“少来这套。我就知道你是怕老婆的。今晚你说什么都不好使,你还得再干一次。想走,门都没有。”
她来了泼劲儿了。
村长苦笑着说:“就算是要干,鸡巴也不硬呀,怎么干?除非你给舔舔。”
李阿姨说道:“好了,好了,为了舒服,今晚老娘也豁出去了。”
之后,就听见村长啊啊直叫,急促地喘气,看来李阿姨的嘴已经开始工作了。
成刚与兰月通过村长那兴奋的欢叫就知道其中有刺激了。
成刚不禁将她搂入怀里,兰月已软得象棉花了。
换了谁,听了这直播也受不了,更何况是已知个中滋味儿的她呢?
成刚也很冲动了。他想把这冲动的火焰浇灭。这需要女人帮忙。
成刚说道:“咱们走吧,兰月。”
兰月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说道:“是该回家了。”
成刚笑道:“应该叫我的鸡巴回家。”
兰月瞪着他说:“好恶心呐。”
成刚说道:“小点声,别叫他们听见。”
兰月答应一声。
成刚便拉着兰月的手沿路回到大道。
到了道上,成刚并没有马上回家,而是拉她往北去,走出十几步,进了旁边的一片树林子。
月光落下来,枝影斑驳。
成刚将那文件袋往地上一放,热情地说:“兰月呀,咱们开始吧。”
兰月摇头道:“刚才不是乐过了吗?我不再干了。再干下去,我就回不了家了。”
成刚笑道:“我可以背你回去呀。要是遇到人,我就说你受了内伤。”
兰月笑骂道:“你这个人越来越恶心了。你不要脸,我总得要吧。”
说着话,要往外边走。
成刚赶忙拦住,知道她这是在装腔作势。
他知道她听了刚才的淫声,也已经动心了。
成刚搂住她,乱亲着她的脸,说道:“兰月呀,急什么呀?等爽过再回去。刚才那个村长跟那个娘们的声音使我身上象着了火一样难受。来,让我去去火吧。”
说着话,两只手大肆活动,一手摸她的屁股,一手抓她的胸脯。
那张嘴也压在红唇上,焦急地亲吻着。
兰月本已动心,加上成刚如此挑逗,更是火上浇油。
很快,兰月就发出了甜美的哼声。
成刚知道这里不是寻欢的佳处,就想加紧时间,直达目标。
他的手伸进兰月的裤子。
兰月并没有阻止,只是说:“这里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?要怎么干才好?”
她娇喘着,声音透着荡意。
成刚笑道:“条条大道通罗马,不躺着也能干的。让我来教你吧。”
说着话,已将她的裤子脱了。
兰月还挺配合,说道:“快点吧,不然回去太晚了,妈和兰花要怪的。”
成刚嗯了一声,说道:“兰月呀,你转过身去,弯下腰,双手扶着树,我从后边干。”
兰月反对,说道:“不好,那姿势多么难看呐。我是个好姑娘,我才不要那么做呐。”
听得成刚都想笑,心说,你最浪的一面我都看到了。
到了这个时候,怎么又知道要脸了呢?
女人真是麻烦。
成刚耐着性子说:“兰月呀,这是黑天,你撅起屁股,我也看不清楚。再说了,这姿势有什么不好哇?你看有些动物就那么干的。很多夫妻也喜欢那么干。那么干可以插得深一些,很过瘾的。不信你就试试。”
兰月摇头道:“不好,不好,就算你看不清。我也不要那么做。我经常看到狗是那么干的。在大白天的,公狗在道上就干着母狗,难看死了。”
成刚开导道:“咱们都是自己人,咱们干的目的是为了快活。只要能快活,不伤害谁,什么姿势不能用呀?就说兰花吧,她还能给我舔鸡巴呢?你想想,撅屁股干,跟舔鸡巴,哪个更难看?”
兰月哼了一声,说道:“无论哪个,都叫你便宜了。”
成刚知道她没有那么强硬了,就按着她,使她弯腰。
兰月很不情愿地那么做了,双手扶着一棵大树,屁股撅得不够高。
成刚在她的腰上点了点,说道:“兰月,这里低些,屁股高些。”
兰月嗔道:“你们男人都不是东西,总是想着法的折腾我们女人。我们越下贱,你们越高兴吧。”
虽这么说,还是那么做了。
成刚笑道:“在干这种事上,不存在贱不贱的问题,只有爽不爽的问题。明白吗?我的兰月老婆。”
这话一出口,使兰月的芳心一甜。
刚达成共识的亲密称呼让兰月感到对方的爱意之深。
成刚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。
虽说隔着裤衩吧,也能感觉那里的热度跟圆润、光滑。
借着旁边洒落的细碎的月光,他可以感觉那屁股的形状之美。
成刚将嘴凑上去,深深呼吸着,闻着屁股沟里的香味儿及腥味儿。
他心里一阵激动跟陶醉,心说,这股味儿真好,总叫男人们心猿意马,总叫男人们不顾一切,即使付出更大的代价也无怨无悔。
美丽的女人,那方寸之地是男人的天堂,也是地狱呀。
闻了一会儿,又将手伸到屁股沟里触摸着。
当他的手指碰到私处时,兰月忍不住哦了一声,用近乎哀求的腔调说:“成刚,快点干吧,时间已经不早了。再不回去,真的不行了。”
成刚一想也是,便在那里揉了几下。
只这几下,已经让兰月受不了了。
那里已经流出淫水来。
成刚冲动得将兰月的裤衩往下一拉,拉到膝盖弯上。
美丽的屁股便露出来了,散发着肉香味儿,使男人发狂。
虽然看不大清楚细节,但借着月光,也可看个轮廓。
那迷人的屁股在昏暗中也是白晃晃的,象是一团雪。
而那黑暗之处更有神秘感。
成刚激动地抚摸着她的屁股,继而将嘴凑上去,跟私处接吻。
兰月哪里受得了呀,强忍着那使她随时昏倒的刺激,又是扭腰,又是晃屁股的,几乎停止呼吸。
她不敢大声叫,因为林子外就是道路呀。
她费了好大劲儿,才说道:“成刚呀,你要是再舔下去,我就叫出来了。出什么后果,你都不要怪我。”
成刚还是不傻的,狠吸了几口之后,才抬起湿淋淋的嘴,说道:“兰月老婆,我好喜欢舔你的逼呀。你那里好香,我好想吸干你的水。”
兰月听了更为刺激,娇声说:“喜欢就玩真的吧,别浪费大好时光。春宵无价呀,再过一会儿,家里人就要出来找了。”
成刚笑了,说道:“好,你就等着享受吧。”
说着话,他迅速地脱光下身,挺着棒子凑上去。
棒子在洞口磨擦几下之后,便向柔软的里边顶去。
有了骚水的滋润,大龟头顺利挤入。
成刚转动肉棒,好好感受一会儿滋味儿,然后再一使劲儿,已经插到底了。
成刚顶着她的花心,轻呼道:“好舒服呀,里面真紧,真软,真水呀。我从来没干过象你这么好的女孩子。干进去就不想出来。”
兰月也得到了一种充实感,胀满感,芳心充满了美感,娇喘着说:“你这个人好邪恶呀,老占我的便宜。我会恨你一辈子的。”
成刚哈哈一笑,说道:“恨就恨吧。可我会爱你一辈子,操你一辈子的。”
说着话,屁股动起来,那根火热的大棒子在兰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,忙忙碌碌。
虽然不快,但很有力量,每一下刺入,都干得兰月轻声叫。
成刚一边干着,一边摸兰月的屁股。
这屁股跟瓷器一样细腻,跟酥油一样润泽,又充满了青春的弹性。
成刚百摸不厌,暗暗叫好。
两只手不时还伸到前边,去抓她的奶子。
虽隔着衣服,也能感觉到那里的伟大。
丰满的奶子在男人的动作之下,不安地动着。
成刚解开她的上衣,使奶子解放出来。
两个大尤物,剧烈地跳舞着,涌动着,象是两个大雪团。
成刚一手一个,肉棒大动着,两手把玩着。
只觉得自己的手不够大,不能完全握住。
他不时地捏弄奶头,给兰月得到更多的快感。
看吧,在月光的映照下,兰月光着下身,被一个男人干得扭腰摆臀,哼哼唧唧,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未婚姑娘,更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神圣的老师。
这个时候,她迷失在性爱里,迷失在男女之乐中。
她的呻吟声随着肉棒的力量而变化。
她的娇躯也随着插入的深浅而不同。
因为舒服,成刚越干越有瘾。
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还没有够。
他不是单纯地抽插,而是追求变化。
他有时将棒子抽到穴口,然后猛地刺入,干得兰月娇躯倏地一颤。
有时又将肉棒完全抽出来,在沟里和菊花上磨擦几下,然后才轻柔而入。
这又使兰月感觉新鲜。
他不停地变化着,时而快如闪电,大气磅礴;时而慢如龟爬,慢条丝理。
这使他感觉舒服,也使兰月大长见识,知道了男女间有那么多的好处。
她在肉体上已经完全爱上成刚了。
她很希望成刚每天都陪她,每天都把棒子插进去,操她个人仰马翻,也没有怨言。
一想到“操”这个字,兰月又羞又兴奋。
她可是一个好姑娘,以前每次想像这事时,总用文雅的词,象云雨,欢爱,或者做爱,交媾等等,从不用“操”字,可是自从跟成刚好上之后,在成刚的影响下,她也接受这个字了。
她觉得这个字虽然粗些,但是很适用,很刺激人,最有味道儿。
她在心里已经用上“操”字了。
她明白是成刚在“操”她,她是挨“操”的。
谁叫她是女人呐,女人都是这个命。
成刚直干了上千下,还不肯射。
他干得如醉如痴,不想完蛋。
可是兰月并没有完全变傻,就催促道:“成刚,射了吧,咱们快点回家。”
她的身子已经变软,有点站不住了。
成刚这才嗯了一声,使劲干了几十下,将精华射入,烫得兰月一阵颤抖。
成刚并没有马上起身,而肚子仍贴在兰月的屁股上,不想拔出来。
棒子虽说射了,并没有完全软下。
泡在里边真好受。
两手还按着奶子。
由于兴奋,奶子已胀得象山东大馒头。
二人同时喘息着,肉体相贴,都觉得好舒畅,好美。
这要是在床上,肯定要一起睡一夜的,就跟夫妻似的。
过了好一会儿,二人才分开。
成刚帮着兰花穿上衣服。
收拾好之后,拿着文件袋正想要离开,只听道上有人吵嚷着,打破了夜晚的寂静。
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儿。
道上来了两个人,是从村里那边过来的。
一边快走着,一边还嚷嚷着。
那是两个人,一个是女人,一个是男人。
只听女人气哼哼地骂道:“这个臭婊子,我非得撕烂她的骚逼不可,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。”
那男人劝道:“我说妈呀,你就小点声吧。你不是说要捉奸成双吗?你这么吵吵着,早把人吓跑了。”
原来这是一双母子。听他们的声音,也知道是二驴子跟她妈来了。
村长老婆一听也是,说道:“二驴子,你刚才看到他们混在一起了,你怎么不冲进去,给那个臭婊子几下子呢,也替我出出气。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儿子呢?”
二驴子嘿嘿一笑,说道:“妈呀,瞧你说的,我啥时候不都是你的好儿子,孝顺儿子吗?只是你也知道,那庙里也不是只有那婊子一个人,还有我爸呢。我要是冲进去,我爸还不得跟我急呀。他一急,备不住跟我断了父子关系呐。”
村长老婆骂道:“二驴子,你真是个废物,平时咋咋呼呼的,挺象个爷们的。咋一用你的时候,你就跟那个大豆腐一样了呢?真是啥也不是。”
骂得二驴子只有陪笑。
母子二人来到往庙里去的拐弯处。
二驴子就停住脚步,再不前进了。
村长老婆就问:“二驴子,你咋地了?让傻子给闷了?咋不走了呢?”
二驴子搓着手,嘿嘿笑着,说道:“妈呀,你还是自己去抓奸吧。咱们出来的时候,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?我只陪你来,不干别的。我可不能再过去了,让我爸看见,那是吃不了,兜着走呀。我爸对我可老大的用处了。万一老头子生了我的气,我以后可没有好日子过了。”
村长老婆听了有气,一手掐腰,一手指着二驴子的鼻子,骂道:“二驴子,你这个败家玩意。你妈用到你的时候,你咋就瘪茄子了呢?你还是不是我儿子?我还是不是你妈?你要是不跟我一起去抓奸,我就不要你这个儿子了。”
二驴子连忙说:“妈呀,我的亲妈呀,你可别生气呀。我就你这么一个妈呀。你要是气坏了,我到哪里再找这么好的妈呀。快消消气吧。”
村长老婆怒道:“二驴子,少在那给我扯犊子。你就放个屁,你到底去不去?”
二驴子一脸的苦笑,弯着腰,缩着头,小声说:“妈呀,早知道非我替你冲锋的话,我就喝两口酒再出来了。”
村长老婆骂道:“狗卵子一个,废物点心。”
说着话,他猛地抓二驴子的耳朵,就往那边走去。
二驴子蹒跚地跟着,呲牙咧嘴地说:“妈呀,你放手,我去还不行吗?”
村长老婆道:“你这小子,我白养你了。今天你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。”
手上用了更大的劲儿,往庙那边走去。
离庙不远时,村长老婆放开手,并且不再出声,象贼一样向庙门摸去。
月光下,村长老婆在前,二驴子慢腾腾地随后跟着,心里不断地淌着苦水。
他心说,今天算完了。
我妈烦我了,我爸以后也不会再答理我了。
我成了一块臭肉,谁都不得意了。
再说成刚二人,等二人去远之后,便从树林子里出来。
成刚笑道:“这回有热闹看了。村长老婆去抓奸,村长被光溜溜的堵在庙里,一定很好看吧?在自己的女人跟儿子面前,他的脸一定丢尽了。还有那个什么李阿姨,这回让人给抓住,村长老婆还不掐死她呀?这回好玩了。”
兰月哼道:“都不是什么好人,让她们狗咬狗地好好掐一掐吧,谁占便宜了,谁吃亏了,我都高兴。”
村长哦了一声,拉着兰月的手亲了一下,说道:“好老婆,原来你对她们这么大的意见呀。早知道如此,我找几个胖揍她们一顿,也好给你出出气。”
兰月一摆手,说道:“那还是免了吧。我虽然不喜欢她们,可也不想看到她们被男人打呀。好了,咱们不能再腾了,必须回家了。”
成刚哈哈一笑,说道:“好,我听兰月老婆的。咱们这就走吧。”
兰月听得心里一甜,说道:“你要是一辈子都能这么说,还能付诸行动的话,我真的谢天谢地了。”
成刚又在兰月的脸上啃了一口,说道:“我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说着话,二人并肩往村子里走去。
当经过去庙的道口时,他们还不由向那里一望。
月光下,那庙黑乎乎的,象个大怪物,在如雪的月光下,黑得象在发光。
他们往前没走几步,就听见庙那边传来声响,有男声,有女声,杂在一起,又乱又闹人。
原来村长老婆跟儿子抓奸取得成绩。
村长与李阿姨干完事儿,还没有穿好衣服呢,村长老婆就突出闯进去,吓得二人不轻。
李阿姨还算机灵,抱着外衣就往外跑。
村长老婆骂道:“破鞋,臭婊子,你往哪里跑?看我不撕烂你的骚逼的。”
说着就来扑她。
村长也顾不上什么形象,忙上前挡住老婆,大声道:“老婆,有什么事儿,咱们回家说。你让人家走。”
村长老婆骂道:“你这个没良心的,这个时候你还护着她。我跟她没完。”
但村长死死拦着她,使她不能上前。
乘这么个工夫,李阿姨便跑出庙去。
村长老婆还叫道:“二驴子,妈的好儿子呀,快替我抓住那个臭婊子呀。别叫她跑了。你妈我抓住她,一定打死她。”
门外的二驴子却没有吱声。
他可不敢得罪村长爸爸。
他知道老爸跟这个李阿姨关系很铁的,自己只能站在老爸的“船”上。
如果自己犯傻,真跟老妈一条心,真将李阿姨给抓住。
老爸盛怒之下,也许真会跟自己断绝父子关系呢。
在这件事儿上,他可是聪明的。
他眼见李阿姨从自己身边跑过。
这一幕令他目瞪口呆。
李阿姨抱着衣服,光溜溜的身上只有一条裤衩。
当她跑出门时,月光照到她的身上,她身上便光闪闪了。
那大腿,那双臂,那腰身,都在月光的照耀下鲜活起来。
她跑动时,月光也仿佛在跟着动呢。
尤其是一对奶子,上跳下颤的,鼓鼓涌涌,好不迷人。
二驴子看到了,几乎停止呼吸。
他忍不住啊了一声。
李阿姨回一下头,感到一阵的羞涩。
二驴子忙小声提醒道:“你快走吧,别叫我妈抓住。”
李阿姨嗯了一声,跑得更快了。
月光下,她的屁股扭动着。
小裤衩并不能包住整个屁股。
二驴子分明看到一部屁股肉在动呢,看得他都想冲过去,将李阿姨“就地正法”。
胡思乱乱想之间,李阿姨已经跑远了,象一个闪电体。
李阿姨一口气跑到大道上,拐了一个弯。
成刚见到了,忙拉兰月躲到树后去。
李阿姨停住脚,往后看了看,并没有发现“追兵”,这才松了一口气,心说,这明天我一定会成为名人的。
村长老婆可不是一个心软的人。
她使劲喘了几口气,才穿起衣服来。
由于离得近,成刚跟兰月也看到她身体了。
还别说,这李阿姨的身材长得真行,够匀称的。
那一对奶子还真不小呀,更难得的是并没有下垂。
成刚想看得仔细一点,兰月却将他的眼睛捂上了。
等兰月将手拿走时,李阿姨已经穿上衣服了。
只是仓促之间,把鞋落到庙里了。
她只好光脚回去了。
这时,庙那边传来村长老婆的声音:“臭婊子,你给我站住。老娘我拿着你的破鞋呢。”
李阿姨这时候已经情绪稳定多了,回头笑了笑,说道:“我不要了,你自己留着穿吧,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鞋。”
村长老婆听到了,大骂道:“你要是人的话,就站住。”
李阿姨笑了笑,说道:“该享受的东西,俺都享受过了。俺该回家陪自己男人了。”
村长老婆骂道:“不要脸的贱货,偷了人家男人,还记得自己有男人,真是个破鞋。当心走卡倒了,卡掉你的骚逼。”
李阿姨嘻嘻一笑,说道:“俺的是金逼银逼,可不是你那烂逼。”
说完话,就接着跑起来。
这次,不管村长老婆怎么骂,她都不出声了,就是一劲儿往前跑。
等村长老婆追到大道上时,李阿姨连个影儿都没了。
这时候,穿好衣服的村长跟二驴子赶了上来。
村长老婆转过头来大哭,指着村长骂道:“你这个混蛋,我对你那么好,你还跟别的女人鬼混。我今天跟你拼了。”
说着话,恶狠狠地冲过来。
村长很机灵地一闪。
他老婆收不住步子,便扑到了地上。
她坐起来,哭得更凶了。
村长直叹气,说道:“二驴子,把你妈扶起来。咱们有事回家说去,别在这儿丢人了。”
二驴子答应一声,将他妈从地上拉起来,好说歹说,跟村长一起扶着她往家走去。
等他们走了之后,成刚跟兰月才重新回到路上。
他感觉象看了一场闹剧一样有趣。
可惜的是,刚才没有把李阿姨看得清楚些。
兰月这姑娘,也爱吃醋的。
女人在这点,可能都一样吧。
他们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不早了。
他早已想到了解释内容。
等进了院子时,西屋已经关了灯,东屋还亮着,隔着窗帘,有几分黯淡。
估计兰花还在等着他吧。
成刚跟兰月进了外屋,在黑暗中搂过亲一下嘴,然后才分开。
成刚看着兰月进了西屋,关了门,自己才进了东屋。
一进屋,只见兰花和衣躺在炕上,被褥已经铺好了。
成刚知道兰花是在等自己呢,不然不会还开着灯,还没有脱衣而睡。
他想到今晚跟兰月的好事儿,不禁有点惭愧了。
他爱兰月,干兰月,都不为过。
只是对于当妻子的兰花,多少都有点不公平。
毕竟这是一种背叛行为,而兰花又没有什么过错。
他脱掉鞋子,刚一上炕,兰花就朦胧地醒来。
她揉揉眼睛,一看到成刚,就坐了起来,说道:“刚哥,你回来多久了?”
成刚拉着她的手,说道:“有一会儿了,怎么你不先睡呢?这么睡很不舒服的。”
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温情跟柔和。
兰花甜美一笑,说道:“刚哥呀,你不回来,我也睡不好。”
成刚摸摸她的秀发,说:“你怎么这么傻呢?以后别这样了。”
兰花笑了笑,问道:“你跟大姐怎么回来这么晚呢?兰雪吵吵巴火的,都要出去找你们了。”
成刚笑道:“我们又不是小孩子,难不成还会走丢了吗?兰雪真逗。”
兰花望着成刚的俊脸,说道:“刚哥呀,你还没有告诉我晚回来的原因呢。”
成刚哦了一声,说道:“本来可以早回来的。因为你姐到学校之后,一翻试卷,就翻上了瘾,在那里就判起卷子来。我催了她好久,她才同意回来。这样也不会耽误太久的,因为半道上又看到了一场好戏,由于戏太好了,就忍不住不看。”
兰花凑近成刚怀里,好奇心大起,问道:“什么好戏呀?难道碰到谈恋爱的了吗?”
成刚哈哈一笑,说道:“谈恋爱的没碰到,到碰到做爱的了。不是夫妻做爱。”
兰花眨着美目,急问:“快告诉我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成刚清清嗓子,就将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兰花。
当然,自己与兰月的事儿可不会透露一点。
兰花听罢,也忍不住笑了,说道:“村长跟那几个女人的事儿,村里人都是知道的。只是被他老婆当场抓住,这倒是新鲜事儿。这次村长的家里可热闹了。以前他老婆对他乱搞的事儿,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的。这下当面抓住,他家里一定会内讧的。村长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。这次村长有得受了。村长老婆在县里可是有硬亲戚的。估计这次他老婆不会轻易放过他。”
成刚感慨道:“只是一个小村长,就能搞那么多的女人,真是想不到。那些女人也真是太贱了。跟他相好,能得到什么好处呢?为了钱倒不如去傍大款了。一个村长能有多大出息呀。”
兰花摇头道:“刚哥,你没有在村里呆过,你不了解内情的。你别看村长不大,管着百十来户人家,权力可不小呀,他就是这里的土皇帝。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当村长呐。当上村长,油水可不小。我们这个村长为了当这个芝麻官,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,投入多少资金呢。如果不是其中的好处大,他会那么干吗?”
成刚叹气道:“小官小贪,大官大贪,官场太黑暗了。我当初不去当官,那是对的。”
兰花嗯了一声,说道:“我也不希望你当什么官。我可不想自己的男人变坏。”
成刚说道:“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,我不会变坏的。”
兰花微笑道:“我只是一个屯子姑娘,哪里称得上漂亮。要说漂亮,我姐就比我强。”
成刚称赞道:“你们姐妹三人,都是个顶个的漂亮,谁见谁都会竖大拇指的。”
兰花听了高兴,说道:“刚哥,我知道你说的是真心话。我问你,你长这么大,见过最漂亮的人是谁?”
成刚想了想,说道:“电视、电影上的不算,因为那些演员都是经过精心包装的,美得不真实。许多演员卸妆之后,惨不忍睹。若说我见过的活人,要讲漂亮,还是以你们姐妹最好。”
兰花轻声笑了,露出整齐的皓齿,说道:“刚哥呀,看来你是真没有见过漂亮女人呐。我们三姐妹,以我大姐最漂亮。但我还见过大姐更漂亮的。那简直是女人中的精品呀。”
成刚眨了眨眼睛,说道:“我真有点不信,还有比你大姐更好看的吗?”
兰花很认真地说:“自然是有了。我认识一个人,她就比大姐美。如果大姐的长相可以打九十五分的话,那个人可以打九十八分的。”
成刚听得心里痒痒的,说道:“那是谁呀?有这么出色。”
心里不信。
兰花沉思一下,狡猾地一笑,说道:“刚哥呀,我看我还是不说的好。”
成刚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呢?”
兰花转动着黑白分明的美目,说道:“那还用问吗?我可不想自找麻烦。”
成刚不禁笑了,说道:“我明白了,你是怕我知道她是谁之后,就会去找她,也怕影响咱们的家庭。”
兰花说道:“差不多吧。跟那个人比,我实在是没有信心。”
这话更使成刚心驰神往,刚有的睡意也很快消失了。
他很想知道这个比兰花还美的女人是谁。
他最喜欢结识优秀的女性了,无论是已婚的,还是未婚的,他都有兴趣,即使没有肉体接触,认识那人也是一种精神快乐。
成刚摇头道:“兰花呀,你把我想得也太轻浮了。我会那么轻易喜欢上别的女人吗?我就那么没有修养吗?”
兰花开心地笑了,说道:“刚哥呀,我是逗你玩的。我不信你信谁呀?好吧,我告诉你好了,就算告诉你,你也不一定能见到她。”
成刚故意说:“不说也没有关系,反正那个人跟我无关。”
兰花却说了:“那个人比我大姐大几岁,是我舅的女儿。不过不跟我舅在一起,你想认识她也难。”
成刚笑了,说道:“说了半天,是你的表姐呀。看来,你们家族的女性都很美。”
兰花嗯了一声,说道:“差不多吧。我这位表姐每年都去看我舅舅一两次,看过就走了。”
成刚说道:“怎么这么无情,不多陪陪你舅。”
兰花说道:“你哪里知道其中的情况呀。我这位表姐跟她妈在一起的。他们不在县城住。”
成刚疑惑地说:“这是怎么回事?难道你舅舅跟舅妈还分居吗?哦,我明白了,他们不会是离婚了吧?”
兰花点点头,说道:“你猜得对,我舅舅是离婚了。我前任舅妈带走了孩子,嫁到省城去了。嫁人之后,两个人再也没有见面。我这位表姐却惦记着我舅舅。她大学毕业后,每年都来看我舅舅的。她不是无情,而是很多情呀。她妈妈不让看,她还是要看的。”
成刚这才明白怎么回事,说道:“看来我是错怪她了。她是一个有情有意的人。”
兰花带着几分得意,说道:“何止呀,她不只是有情有意,还是一位女强人呐。她年纪不大,家族条件也不大好,她学习却很努力。考大学时,成绩相当高,考进了工大。我舅舅常为此高兴。他常说,他的儿子都不如这个女儿。舅舅虽不去看他,却经常给她写信和打电话的。”
成刚听得大有兴趣,真想问问兰花,那个姑娘怎么联系。
他问道:“她除了漂亮,学习好,有情意,还有什么优势?”
兰花得意地说:“她还有能力,很坚强。上大学时,由于家庭困难,她半工半读。没有接受别人的一分钱,全是自己出去打工。用自己的打工钱把大学念了下来。”
成刚夸道:“够厉害,有志气。”
兰花说道:“是呀,她本来可以接受许多人的救济的,帮助的,但她拒绝了。她说,她不是残疾人,她可以自立的。大学毕业之后,打了两年工,就自己创业了,事业很红火,年纪轻轻就成为富婆了。”
成刚连连点头,说道:“是个厉害人物,有机会真应该认识认识。”
兰花注视着成刚,说道:“有机会我会介绍你认识她的。”
成刚说道:“你说她住在省城,那么事业也一定在省城了?”
兰花回答道:“可不是嘛。”
成刚心里欢喜,说道:“那她离咱们不远呐。咱们想见她,还不容易吗?”
兰花说道:“那倒是容易的。只是我不愿意去找她。”
成刚问道:“这是为什么呢?”
兰花抿嘴一笑,说道:“她太优秀了,跟她一比,我简直成了废物了。我去省城打工时,最困难的时候,我也没有找她。我以前在舅家见到她时,她跟我说过,要是去了省城,一定去找她。”
成刚也笑了,说道:“你也太自卑了吧?她可是你的亲戚呀。在她心里,未必存了看不起你的意思。”
兰花说道:“我知道呀,她那个人很有人情味儿的。”
成刚强压着兴奋之情,说道:“等咱们回到省城之后,咱们不妨去认认亲戚。”
兰花很洒脱地说:“只要你愿意,我没有意见。从上次见她,到现在,又有两年了吧。上回见到舅舅,舅舅还说她最近来时,还问起过我呢。”
成刚说:“这就是了,人家还是当你是亲戚的。对了,你表姐的老公是干什么的?”
兰花回答道:“她还没有嫁人呐,追她的人比这里村子里的人口还多。”
成刚听了,心里涌起窃喜,好象又从中看到什么希望似的。
转念一想,这也太可笑了吧,我还不认识那个人呢,怎么可以胡思乱想?
我真是色狼呀。
他摒弃不良想法,跟兰花别谈起别的事了。